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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筠溪站了起来,拐棍敲地咚咚作响,“雁来!”

沈雁来收回了手,欲言又止,又气急败坏。

屋子里的气氛怪怪的。

秦医生凉凉的眼神落在她的身上,还朝门外努了努。

收到他的眼神示意,沈秋秋扁了扁嘴,垂着眼睛快步走了出去。

一直到隐约听见跨院传来了关门声音。

沈雁来才拧着眉,瓮声瓮气:“半年前,你们就不让我去医院看秋秋,也不让我跟她通话。爷爷,到底是怎么回事?她为什么会不认识我?”

沈筠溪慢吞吞地吐出了一口气,郑重地说:“你不要管那么多!听秦医生的,他让你怎么做,你就怎么做!重点是,秋秋的身体不好,你们谁都不许不经秦医生的允许,擅自刺激她。”

“就他?”沈雁来一手指向了秦慕简,质疑地说:“他要是真有能耐,早就治好秋秋了。”

大哥临走前跟他交代了一个小时,这个秦慕简是爷爷好友慕老的孙子。

慕老是外科界的大拿,慕家三代都是做医生的,基本都在外科的范畴,只有这个孙子学的心理学。

这个秦慕简看起来太年轻了,和大哥一样大的年纪。

医生可不是靠脸吃饭的职业。

沈筠溪很是生气,阻止他继续说下去,“雁来!住口。”

“半年了,他连秋秋是什么病,都没有研究出来…”

沈雁来才不会像沈一知那么听话,他并没有停下的意思,指着秦慕简继续质问:“你自己说,那么荒唐的治疗方案,依据是什么?”

说什么换个治疗环境,有利于建立信任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