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仰着头,没有回答,可怜巴巴地去看秦慕简。
他却一派轻松,黑色的眼睛深邃又安静,好似镇静剂。
沈秋秋深呼吸了两下,擦干了眼泪,这才从他的臂弯间,去打量那个陌生男人。
坐在沈秋秋床上的男人穿了件黑t和破洞牛仔裤,他眯了眯眼睛,显然还处在半梦半醒中。
沈秋秋看清了他的长相,和他脸上冷色调的眼妆以及狗啃式的毛寸。
她想她知道这个男人是谁了。
果然,沈一知不快地训:“雁来,你怎么跑到秋秋房间了?胡闹!”
沈雁来适应了光线,可头还有点晕。
今晚巡演结束,公司举行了庆功酒会,他被那群小子灌了很多红酒。
倒还记得回家。
他揉了揉酸痛的太阳穴,“我来看沈……”
他指着沈秋秋,却见她躲在别人的后面,偷眼打量自己。
那眼神格外的陌生。
沈雁来的酒彻底清醒了,他想起沈一知的来电,说秋秋可能会不认识他。
沈雁来以为大哥是在揶揄他好几月都没有回家。
沈一知生怕他会说漏嘴,慌忙接话:“知道你想看秋秋,那也不急在这一会儿,天都还没亮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