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羲……”宋玄念了一遍,姬云羲又握住他的手,教他重新写了一遍。“记住了吗?”
宋玄瞧着那复杂的“羲”字,摇了摇头:“你这名字怎么这么难写?”
“你可以慢慢学。”姬云羲轻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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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如果宋玄不是一个童子鸡祭司,他应该能想到,一个冷血无情的人,如果忽然温柔下来,那绝对不仅仅是因为他最近心情比较好。
他或许会有很多其他的心思。
比如,在一天夜里,姬云羲对他说:“我今晚留下来。”
宋玄还在练字,只随意点了点头:“好。”
姬云羲从他的背后拥住他,低低地笑了起来,伸手解开了他的衣带:“我的意思是,我们一起睡。”
宋玄一愣,忽然意识到这位年少的帝王意有所指,转头看着他:“玄……并无此意。”
姬云羲笑了起来,他的笑意冰冷,仿佛从来没有到达过眼底。
他说:“宋玄,你别弄错了,是我要你,你想不想,并不重要。”
宋玄的脑子乱哄哄一片,忍不住深深地锁起了眉。
他迟疑了片刻,仍是坚定地推开了姬云羲,神色终究是带了几分疏远。
“宋玄不愿意。”宋玄的声音不高不低,带着他特有的温和与坚定。
“那就没有法子了。”姬云羲低低的笑了起来,外头竟走进了几个侍卫,将他的上半身按在了桌子上。
那人捏着他的下巴,轻声缱绻道:“你最好老实一点,我还是很喜欢你的。”
说着,竟就要这样扯下他的衣带,褪下了他的绸裤。
宋玄瞪大了眼睛,急怒之下顾不得敬称:“——姬云羲,你疯了!”
姬云羲咬着他的耳垂,吃吃地笑了起来:“我是不是头一个碰祭司的人?”
宋玄头一次对囚禁这件事,产生了这样直白的认知。这并不只代表着他的足迹范围,而是代表着他没有任何的尊严和自由,只要这位年轻扭曲的帝王起了兴致,随时都可以按照他的心意玩弄侮辱他。
他想,如果现在手里有一把刀,说不定他会毫不犹豫地插姬云羲的胸膛里的。
那人玩弄着他身前的器官,聆听着他的每一声喘息和挣扎,知道他倾泻在他的手上。
宋玄从脊背到头顶都混杂着不由自主的快感和耻辱感。
姬云羲伸出艳红的舌尖,舔了舔手上的白浊,眼尾带着明晃晃的媚意:“为什么是甜的?”
宋玄不想挣扎,也不想大声谩骂,因为他知道,这对于姬云羲来说,这些与助兴没有什么区别,他并不愿意白白浪费力气。
他对着桌子,低低地笑了起来,连脊背都在颤抖。
他说,姬云羲,你不觉得自己很可怜吗?
你是不是一无所有,才会这样的荒谬和下作?
宋玄是会伤害别人的。
不但会,而且深精此道,他向来能够看到一个人最疼痛的疤痕,并且,知道如何在上头插上最深切的一刀。
尤其是在别人触怒了他的时候。
他的声音没有一丝的怨毒,反倒温柔和缓,又带着隐约的蛊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