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满不敢太骄傲,拿着勺子拧眉,“总归是差了些火候,我之前做了萝卜糕,温棋也不爱吃了。”
李温棋一听,当即抬起头来,“小狐狸还当着面告我状,我何时说过不爱吃了?”
“你是没说,可我看见你偷偷把那萝卜糕给了隔壁的大黄了。”
大黄是邻居家的一条大黄狗,经常来他们这儿加宵夜,一来二去都挺熟了。
李温棋没想到自己偶然一次就被她瞧了个正好,轻咳了一声一时语塞,又不想让她觉得是嫌了她的手艺,斟酌一阵道:“连着吃了三天是有些撑,可也不是嫌弃的意思,若是换个别的山药糕还是红薯糕,我照旧连盘子都不剩下。”
叶满撅了下嘴,只当他是说得好听。
因为穆乐图的事情不明,叶满也不敢再随便去外面走动。眼看着已经快到月底,她还没来得及见舅舅一面,心里多少有些焦灼。
又过了两三日,兀克雷叫人捎来信儿商量了一番,决定在京城的叶家酒坊分号见一面,也是借着想接些陈酿回去的由头。
“我倒忘了这里还有叶家的分号,早知道托方先生或是叶寒溪帮个忙,大约早就可成了。”
“你也是谨慎起见嘛,我是想问问舅舅那个农场主儿子的事情。”若非如此,到底是不见最为安全。
便是纸包不住火,却也能多包一阵。
不过要说起来,兀克雷也是真冲着这酒的,自来京城便叫人四下打听了酒坊,这次也算如了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