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满有些不好意思,心想自己是不是太折腾了,给他添麻烦。
李温棋倒巴不得她再折腾些,要是什么时候学会败家,估计还要敲锣打鼓庆祝一番。
对他无底线的纵容,叶满哭笑不得,粉拳在他下巴上抵了抵,“你再惯着我,我就骑在你头上了。”
“那也没什么。”李温棋说完,却又想到什么,贴近她耳朵嘀咕,“不过骑在我……”
“……你又乱想!风吹日晒一天怎么还有心思!”叶满很不理解他如此充沛的精神。
“从小跑到大,这点路程而已。”
李温棋全不当回事,不过看叶满细皮嫩肉的,晒了两天下来,漏在外面的手已经变了一个颜色,不禁捏起来轻咬了一口:“再晒两天估计就能熟了。”
叶满咯咯笑着收回手,握着拳在他胳膊上比了比,竟是比他还白一个色,好奇道:“你到底是晒黑的还是本来就黑?”
一个冬天叶满也没见他养回来,要说平时在家,也不是日日都在大太阳底下跑,所以不禁泛起疑惑。
李温棋一本正经胡说八道:“小时候打翻了酱油瓶子,渗进去了。”
叶满反手掐了下他的肉皮,“一瓶子酱油哪够,怕是栽到酱油缸里了。”
李温棋也忍不住笑起来,“所以已经腌入味儿了,你尝尝?”
他把脸凑过去,叶满没有接纳,抓着他的手指头咬了一口。
酥酥麻麻的感觉,自指尖传遍四肢百骸,李温棋当即变了眼色,将人一把抓到怀里,说话都是贴着耳朵的。
叶满红着脸推开他,就要起身。
羊入虎口,又岂有逃脱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