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温棋暂未多想,回屋跟叶满说了一声后,又来亲自做安顿。
“之前我大婚都没能把您老请动,此番可是为什么事?百州地界我熟,有什么尽可吩咐。”
李温棋知道方文记挂自己那片梅园,平常无大事断不肯离开一步,这大晚上的忽然上门,难免有些反常。
方文摇着手道:“没事没事,只是出门会会老友,顺道过来看看你们。”
李温棋对他的话没有尽信,也没打破砂锅问到底。
隔了会儿,方文又道:“我初来百州的时候,就听到了荣家一些事,满儿可安好?”
李温棋见他一来就询问叶满,心中的猜测更深,表面不动声色道:“受了些风寒,将养了些日子已经没大碍了。”
李温棋将此间事如此这般说明,方文听罢一叹:“想不到这荣家公子已执着到这般地步,焉知不是平日父母教导之过。”
这话说起来又不得不扯到荣家长辈内里那些事,李温棋道:“先生还道荣家二老爷可信,如今看来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我也没料到荣家老二装得像回事,当真是……”方文皱了下脸,都找不出形容他们的话。
“他们这些破事总不与我们相关,至于荣峥那边,青霜说他人最近有些奇怪,姑且看看吧,这事闹大了也未必好收场。”
李温棋也看出来了,荣峥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他也不想弄个两败俱伤,没的到时候惹自己媳妇儿心疼。
“你有成算便好。”
两人聊了一阵,听到门外李老爷的声音:“是方先生来了?”
李温棋起身开了门,见他爹也是披着衣服趿拉着鞋,应是听到了动静,特意过来的。
方文起身抬了下手,“多有叨扰了。”
“先生哪里话,温棋大婚的时候你没能来,我藏的那两坛好酒到如今还留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