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浇花么?“李温棋笑问。
叶满硬着头皮颔首,把汤匙一翻,又一勺下去了,还振振有词是自己手抖不小心。
“也不看看自己是不是说谎的料,还尽嘴硬!”李温棋咬牙故意板起脸来,将她一把抱回来,拿着药碗打算亲自喂给她。
叶满苦得眉头打结,“都好了也不必喝了,喝这药我总是想睡觉。”
“那是还没好全,这药有宁神的功效,便是让你好好睡觉休养的。”
“总是睡着也没意思,不也得活动活动才好得快么。”叶满说着从他怀里挣扎起来,下地走了几步,顷刻便觉得头晕目眩,出了一身虚汗。
李温棋忙将她抱回榻上,用薄被盖好,“你身子本来虚,风寒一引更为严重,得好好将养,可不是一下地就活动的。”
叶满缓过来心口那一阵搅起来的恶心劲儿,眼皮又有些沉沉的,合着眼便要睡去。
李温棋轻揪了下她的耳朵,哄道:“把药喝了再睡。”
“我好困,现在就想睡,睡醒再喝……”
困是真的,不想喝药也是真的,叶满就打算蒙混过去。
谁料李温棋硬是就她抱了起来,把汤匙喂到她嘴边,她一张嘴,一匙药就灌进去了,不等苦涩蔓延,又有酸酸甜甜的梅子入口。
左右不需自己动手,叶满也就这么半梦半醒地把药喝了,梅子的酸甜倒是很令她回味,睡着了还咂嘴。
李温棋笑了笑,用梅子泡了些水温在壶里,在旁处理事情的时候会时不时看看叶满,沾一点梅子水给她润口,免她被半路渴醒。
因叶满病着,大多时候无心照料屋里的小猫,所以都是养在二哥女儿李娇身边。
李娇一直记得自己是代养,每天都会带着猫过来一趟,报备猫儿的近况,顺便看看叶满好了没有。
叶满怕病气怕病气过给她,常叮嘱李温棋别让孩子进内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