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管得太宽了?”心生烦躁, 令苏玫的声音开始变调。
“问问都不行?味觉敏感是优点, 性格敏感是缺点。”江衍平清清嗓子, 说,“未婚夫都到门口了, 你不能请我进屋坐坐吗?没礼貌。”
“我说的很清楚了, 咱俩没有任何关系。”苏玫坚守门口位置,不让他进屋,“我还有事, 你请回吧!”
“你也太无情了吧?好歹以前我们是上下级关系,苏秘书。”
毛巾在卫生间的横杆上挂着,苏玫够不着。
江衍平的脚又像上次在瑶仙居一样,卡在门缝里关门也关不上。无奈之下,苏玫只好用手抹去快要流进眼睛的汗水。
她说:“我们不要再见面了。戏已经演完将近四个月,你适可而止。”
“人们总把婚姻比作穿鞋,鞋合不合脚只有脚最清楚,我来看看另外一只脚过得好不好,犯法吗?”
“不犯法。但你听清楚,我不是另一只脚。”
苏玫说完,低头一瞧,江衍平穿的是一双白色羊皮系带皮鞋,鞋面仍和以往那样不染灰尘。
不用自己走远路的人,永远不懂赤脚的人是什么感受。
他就是这个样子,站在云顶之上俯瞰众生,从来不去想为什么会有人拼尽全力也要改变命运。
“把你的脚收回去,我要关门了!”
她的警告,并未起到作用。
反而是江衍平抢占先机,将房门推开更宽的一条缝隙。
“苏玫,”江衍平伸手挡住门,“我是受爷爷之托,专程跑来找你的。或许你会想,是你的薛老师我的姑爷爷走漏了风声,实际上不是。从你报名参加《创业者》栏目,爷爷就一直关注你,甚至你的观众投票,都有他的功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