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亮时,阮棉无意识地喊了一声叙白,可是屋子里空空荡荡,没有任何回应,她一下子清醒过来,怕是又做梦了。
收拾完心情,她整理好东西,连早饭都没吃就下了楼。
“诶?姑娘。”阮棉刚走出小区门口,就被门卫老爷子叫住,她缓缓转身,“大爷,您叫我?”
“是啊。”那个老爷子拎着一个小袋子走过来,“我认得你,阮棉是不是?这是一个小伙子让我给你的,男朋友吧?”
阮棉接过袋子,往里看了一眼,是小米粥和一个鸡蛋灌饼,还没有了解事情真相老爷子继续说,“我看那小伙子不错,大早晨五点就过来了,我来的时候看他一个人蹲在这个门卫室外面抽烟,赶紧给他开了门,让他进屋子暖暖身子都不肯,说让我帮忙把这个热乎热乎。”
看来是程叙白没错了。
阮棉说,“谢谢大爷了。”
“不用客气。”
她去车库提了车,看了一眼时间,还不算晚,拿出来某人准备好的早餐,吃完了以后才驱车离开。
途中,她给程叙白打去了电话,只不过他没有接,想来应该是在补觉,也就没当回事。
实际上,程叙白送完早餐以后,就去了于赛赛的酒吧,他窝在暗处,看着不远处的某个身影,眉头越来越紧。
大约半个小时,于赛赛终于忙完,走了过来,敲敲桌子,“喂!想什么呢?”
于赛赛身上有一股腻人的香水味,程叙白不太喜欢,毫不掩饰地说,“换个香水吧,这个太骚了。”
“切。”于赛赛勾着自己的头发,坐下时胸前波涛一震,“不骚你们男人也不会喜欢啊。”
程叙白的唇角沉沉,“我来找你是有事麻烦你。”
“你哪次来不是麻烦我,行了,有事快说,趁着我现在还有时间。”于赛赛拿起桌子上的酒杯,一仰而尽。
正欲开口,兜里的手机响了,程叙白拿出来看了一眼,就选择了关机,于赛赛一看这阵势,笑问,“阮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