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叙白把阮棉引到摩的前,语气略微顿了顿,阮棉偏头去看他,却瞥见了他红红的耳朵。
大概是冻的吧。
江津头戴头盔,全身上下没有一处是露在外面的,就连手上都裹着手套。
这人到底是多怕冷?
“接着。”江津忽然扔了一个头盔给阮棉,她急忙回神才堪堪接住,肩膀上的羽绒服顺势滑落。
程叙白及时用自己的右臂按住,力道重的吓人,阮棉稍微吃痛一声。
“这里疼?”程叙白左手轻砍了一下阮棉的肩窝,一种酥麻的痛感蔓延开来。
“嗯。”
“你男朋友的爷爷不是医生吗?让他带你去看。”说完,程叙白就把羽绒服直接扔进阮棉的怀里,声音和这天气一样冷,“自己穿上,老江,靠谱点。”
“放心。”江津点了一下头,又转向阮棉,“上车。”
阮棉穿上羽绒服,拿着头盔,去看程叙白。
“看我做什么?羽绒服都给你了,你还想怎么样?”
“……”
阮棉有些无语,丢给他一个白眼就上了江津的车,戴上头盔,连看他都不看他。
摩的在夜色中驶过,后视镜里的程叙白瘦削,好似一阵风来就能将他吹倒,风从头盔外刮了进来,脸上像被刀割一样钝钝地疼。
“老程就这个样子,你别理他。”江津扬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