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总有理由和办法。
可打断腿以后呢?
杀了他们?
史父还不曾杀过人。
他也不想为了一个儿媳妇将全家都搭进去。
所以史父才头疼起来。
这时。
史父想到了白父。
他对史向明道:“去把白xx叫过来,我有话对他说。”
史向明愣了一下,旋即问道:“爸,你找白叔干什么?”
“别废话,赶紧去!”史父呵斥了一声。
史向明顿时不敢多言,立刻出门去找白父。
……
很快。
大巴车开到镇上。
镇上每天只有一辆车通往l市,都是固定时间,固定车辆。
除此外,还没有大巴车进过镇里。
镇上一些居民看到大巴车都好奇什么人来了。
车子在三岔路口处停下。
紧接着,许修文带着,他早上刚刚招来的50个‘保镖’从车上下来,
一些看见的本地居民越发好奇。
许修文让司机留下来看车。
他则带着这些人往史家村的位置走去。
大半个小时后。
许修文来到史家村村口。
50号人走到哪,声势都不小。
他们还没进村。
村里人已经提前发现了他们。
很快。
村民们集结至村口,将许修文他们拦在村口。
许修文对这些村民也没有好脾气。
这些人表面上看着憨厚朴实,其实个个都是隐藏的罪犯或者帮凶。
不过许修文管不了那么多。
他此行来这里,也仅仅是想将黄保和班婵带走。
许修文对着村民喊道:“让史向明父子俩赶紧把人交出来!”
这句话很快传到史向明父子俩耳中。
父子俩很快带着人赶到了村口。
情敌见面,分外眼红。
史向明一想到许修文将他的老婆带走。
他便恨不得食其肉,饮其血。
史向明红着眼道:“许修文,你还敢来!”
许修文笑了。
他反问道,“我为什么不敢来?做了错事,不敢见人的人,好像是你们父子吧。”
史向明立刻反驳道:“月儿是我未婚妻,我们结婚天经地义,关你什么事!”
事到如今,还是如此说辞。
许修文也懒得再跟史向明争论下去。
许修文道:“看在我们是室友的份上,你把人交出来,我现在就离开。昨天的事就当没发生过。”
史向明顿时不说话了。
这件事他做不了主。
史向明的父亲一直打量着许修文。
昨天他没有见到许修文。
原本史父觉得是许修文一个毛头小子,只是有点小聪明,不值得重视。
可见了面后。
史父认为眼前这个年轻人很不一般。
他已经知道许修文是不远千里,从金陵赶过来。
普通的年轻人能有这份魄力吗?
其次。
昨天许修文能够带着母女俩从他们村子逃走。
这不仅需要耐心、勇气,还需要极强的判断力和观察力。
再加上对方此刻展现出来的淡定。
所以史父仅仅通过一眼,便断定许修文不是一般人。
此刻史父也能够明白,白月儿为什么会喜欢上他了。
自家儿子无论是哪一方面,跟眼前这个青年比,都差远了。
老实说。
如果不是许修文将他的儿媳妇带走了。
史父一定会让史向明多跟许修文相处学习。
不说处成多么要好的朋友,起码关系也不能太差。
以后说不定帮得上忙。
可是如今史父不会这么说了。
男人之间相处,一点小摩擦不算什么,甚至打一架也可能继续做朋友。
毕竟有句老话叫不打不相识。
但是。
只要某一方给另一方戴了绿帽。
不管原先关系多好,之后都会成为水火不容的死对头,绝无和好的可能。
在史父眼里,许修文的做法,相当于给他的儿子戴了一顶绿帽。
起码他们这个村里的人,都是这么认为的。
史父这次也算是丢尽了人。
他看着许修文也很不痛快。
所以自然不会说那种话。
史父面色阴沉的看着许修文,沉声问道:“你抢走我儿子的老婆,现在还带人上门问我要人,你是不是觉得我们好欺负?”
此言一出,周围的一些村民顿时嚷嚷起来。
主要是史家父子的叔伯兄弟们,他们混在人群里,挑动村民的对外情绪。
许修文嘴角微微上扬。
他不卑不亢道:“我可没这么说过。都说强龙不压地头蛇,你觉得我是连这种道理都不懂的人吗?”
顿了一下。
“而且,如果我没记错的话,白月儿这次回来已经跟史向明提了退婚,还将彩礼钱退还给了你们,你们非法囚禁她不说,还逼迫她嫁给史向明,还将我的人给关起来了,到底是谁在欺负人?!”
史向明闻言急了,“你别乱说,月儿本来就是我未婚妻,她是自愿的,我们没有逼迫她。”
许修文看了一眼周围的村民,大声道:“昨天跟史向明拜堂的女孩子,根本就不是白月儿。你们知道我是在哪找到白月儿的吗?在史向明二叔家里,找到她时,她被绑在椅子上。”
“你胡说八道!你有什么证据!”史向明吼道。
许修文忽然道:“昨天顶替白月儿跟史向明结婚的女孩子,我不知道她叫什么,不过我给了她几千块钱。你们应该可以找到她吧,让她出来作证,就知道谁在说谎!”
这件事,村里的人大多数都不知道。
史向明其实也一直很疑惑。
许修文怎么会知道白月儿在他二叔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