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田朗回头迎面便是熟悉的棍子。
终于何田朗受不了了,跪在地上苦苦哀求道,“你就放过我吧,看在我们夫妻一场的份上!”
思思哼笑道,“我还是一样的条件,一万块钱我立马和你离婚,不然你活多久,我就打你多久,无论你跑到哪,我都能抓到你。”
此时的思思在何田朗的眼里,就跟鬼一样阴魂不散。
何田朗痛哭流涕的说道,“可我不知道怎么给你拿钱呀,我妈把钱藏在哪都不知道,我怎么给你呀?”
“我知道啊,你妈把钱藏在柜子的夹缝里,等她不在你用斧头劈开就行了,不要担心挨骂挨打,虽然我能轻易找到你,但他们不行呀。”
思思假装好心道,“你毕竟是他们亲生儿子,这钱不给你花给谁花,还有,到时候不能告诉他们,你把钱给我了,但凡他们敢闹到我的面前来,我就继续打你,你躲不了。”
听见思思又要打自己,何田朗只感觉浑身上下一阵疼痛。
他急忙点头答应道,“好,我都听你的,我现在就回去给你拿钱,我们立马去把婚离了。”
何田朗回到家刚好何爷子出去遛弯了,何婆子应该是去下地了。
他咬牙拿起斧头劈开柜子,果然找到何婆子藏起来的一万块钱,看着手里的票子,何田朗心疼的差点呼吸不过来。
可转念想到这身上的疼痛感,他咬牙拿着钱出门了。
何田朗和思思离婚很顺利,这离婚证一到手,何田朗就急匆匆跑出去躲起来了,看样子这段日子是不敢回家了。
果然何婆子回家看见劈坏的柜子,捂着胸口差点就这样厥过去。
何爷子脸色难看到极致,他们去报警,可最后却查出是何田朗干的。
何田朗对偷钱的事情供认不讳,这下何爷子再生气,也舍不得把儿子送监狱,最后这件事只能不了了之。
那何婆子看着空柜子失魂落魄道,“那玉儿怎么办?这可是玉儿的读书钱啊,到时候她问起来怎么说?”
何田朗此时正伤痕累累的躺在床上,他差点没被何爷子打死,可即便这样也没有松口袒露实情。
他觉得挨打一时总比挨打一世强。
何爷子心烦意燥的说道,“那她就自己勤工俭学,到时候工作出来自己把钱还给余家不就行了,实在不行她就嫁去余家,横竖也是个好归宿。”
何婆子脸色苍白如纸,她知道何田玉不喜欢余建国,如果不是因为要读大学,她根本不会搭理余建国。
如今钱没了,前面的所作所为不就是白白牺牲吗?
她苦着脸心疼道,“我家玉儿怎么就这样命苦?”
何爷子冷着脸警告道,“我告诉你啊,这件事别告诉何田玉,就说这钱被外人偷了,免得到时候她又要闹!”
能不闹吗?自己忍辱负重得来的钱全部打水漂。
但凡何田玉知道这又是何田朗的杰作,她肯定恨不得当场砍死何田朗泄愤。
知道女儿什么性格,这手心手背都是肉,何婆子只能怯怯的点点头。
此时的何田玉正面临余建国的歇斯底里,也许是被何田玉的过河拆桥刺激到了,余建国居然报警说何田玉骗婚。
警察直接来到学校要带走何田玉问话,当着全校师生的面,何田玉小脸煞白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她看向岁宴寻求帮助,却没想到对方看天看地就是不看她,这令何田玉心冷不已。
何田玉在警察局里绝口否认骗婚,甚至承认和余建国的准婚姻是真实的。
回到学校的何田玉被分手了,她被岁宴无情的抛弃了。
她忍受不了别人背后的指指点点,更受不了这些人评论她的难听字眼,终于何田玉提交了退学申请。
此时的何田玉只想回家把钱还给余家,跟余建国彻底断绝关系,一辈子也不要和他有任何接触。
可惜她注定要失望了,她回到何家才知道,自己忍辱负重得来的钱,全部都被人偷了。
何田玉不敢置信的尖声问道,“这怎么可能?整整一万都没了?”
何婆子含泪点头,“玉儿,我们勤工俭学,等你毕业就把钱还给余家。”
已经退学的何田玉真想掐死自己的亲爸妈。
她一把挥开何婆子愤恨道,“我已经退学了,这次回来就是想把钱还给余家,你们简直是想害死我!”
这段日子何田玉没有给家里通电话,自然何婆子也不知道她的情况。
何婆子忙问道,“你干嘛退学?”
何田玉冷笑道,“干嘛退学?余建国都跑到我学校去闹了,我在学校待不下去自然退学了,你们倒好,居然把我的钱弄丢了。”
突然何田玉瞥见一旁的何田朗,她又不是傻子,瞬间抓中重点忙问道,“你们说真话,这钱到底是被外人偷了,还是被家里人偷了?”
何婆子目光躲闪,“玉儿,你别想太多。”
何田玉知道亲妈心虚的表现,当即朝着厨房奔去,拎起菜刀要朝着何田朗砍去。
“一定又是何田朗这个祸害,上次是他欠债拿我生活费还债,这次钱是不是又被他败没的?”
此时的何田玉恨不得杀了何田朗,幸好何婆子眼疾手快抱住了她的腰。
何爷子也冷脸上前夺过她的菜刀,任由何田玉跟抽光所有的力气。
她跌坐在地上大哭起来,“你们真是害死我了!真是害死我了!”
没有这笔钱,没办法还给余家,她只能嫁给余建国,何田玉满肚子的不甘心!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有点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