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闹,痒。”
孟真就也笑倒在他怀里。
她觉得这场景分外得不真实,就跟做梦一样。
身边的人是简梁, 是那个她曾经仰望着的人, 曾经想要与他牵手走到地老天荒的人, 现在他就抱着她,与她一同看电视,偶尔还会低头亲亲她的额头。
他们絮絮地聊着天, 说到孟真小时候的事,简梁捏捏她的脸, 笑道:“谁能想到呢?我会和你在一起, 你们三个女孩子,你最小了,最爱哭, 最爱笑,缺了一颗大门牙,浑身脏兮兮的,整天玩泥巴。”
“喂!”孟真越听越不对劲,“你什么意思啊?”
简梁摸着她柔顺的长发:“还记得第一次见你的那个暑假,我剃了个光头吗?”
七岁时啊,孟真的记忆已经有些模糊了,好像是有这么回事。
“你知道是为什么吗?”
“不知道。”
“因为我从你脑袋上染到了虱子,就是一种寄生虫,很痒的。”
孟真:“……”
“那会儿真是气死了,恨不得打你一顿。”简梁对这件事记忆犹新,“我很在乎发型的,回学校时还是一头青皮,被程非凡他们笑死,记起一次就气一次,都是你害的你知道吗?”
孟真:“……”
原来她还有过这样的丰功伟绩啊。
“哪里能想到呢?这个泥猴子一样的小女孩,现在长这么大了,还这么漂亮,而我却老了……”简梁叹气,“真真,我大你真的太多岁了,以后,如果有一天你嫌弃我了,就和我说,我会放你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