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有什么打算?去打工吗?”
孟真的语气极为不屑:“我管他有什么打算,这是我爸妈要操心的事,和我有什么关系?”
耀祖很坏,明知道孟真要高考,周末时会故意把电视机开得很大声。孟真没有自己的房间,在家时根本没法复习,这也是她考前连着两个月周末不回家的原因之一。
识渊走后,她与耀祖的关系降至冰点,孟真根本就懒得理这个弟弟。父母依旧会骂她,命令她做家务,她就一声不吭地做,但几乎不与他们说话。
这些事,以前都会和简梁说,可是现在,她已经不想讲了。
车行半路,孟真不停地揉着自己的脚,穿高跟鞋站了大半天,脚已经很疼。不过没办法,她的身高最终定格在1米56,高二以后就再没长过,不穿高跟鞋,气场便会弱。
简梁从后视镜里看着她频频低头,问:“你在干吗呢?”
“脚疼。”
“以后别穿那么高的鞋子了。”
孟真抬头看着他的后脑勺,没回话,扯开了话题:“哎,什么时候喝你的喜酒啊?三年快到期了,你是不是要回来了?”
简梁说:“差不多十二月就可以回来。”
“那fiona呢?”
“……她应该不会过来。”
孟真一愣,皱起眉:“那你们怎么办啊?又是异地恋?上次应姐姐好歹和你一个省,这个倒好,异国!你们商量过怎么解决吗?我可还等着喝你的喜酒呢!”
“大人的事儿你别瞎操心。”简梁不知为何,心里竟十分郁闷,不想和她谈论这个话题。
孟真撇撇嘴,问:“那咱们现在去哪儿?”
“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