匆匆忙忙地离开估计也是想躲着他。
杜骁暗自憋屈了会儿,听李稚说她的局在隔壁包间,忽然就绷不住,找了个借口出去,结果没走几步,就听见一个熟悉的女声在唱小酒窝,好听是好听,但舌头明显没捋直。
一听就知道是喝多了的朗溪。
杜骁在外面扫了两眼,把侍应生叫过来,告诉他这屋里最漂亮的姑娘要是走了,就告诉他一声,侍应生原本不干,但见杜骁塞给他好几张毛爷爷,立马乐得屁颠儿的鞍前马后。
朗溪前脚一走,杜骁后脚就知道。
他这才赶上两人起冲突,替她解围。
杜骁不指望什么英雄救美,就是怕她喝多了回去不安全,不过看朗溪的架势,她也真没领他的情。
到家时,已经过了十二点。
杜骁刚要下车,忽然想起放在一边的那罐雀巢咖啡,和他特意买了首饰盒装起来的一只红宝石耳坠。
男人顿了顿,将这两样一并带上楼。
结果一打开门就看见齐远歪在他的沙发上,一边吃小龙虾一边看电视。
杜骁有轻度洁癖,不喜欢一个大老爷们儿光着脚丫子踩在他大几万的地毯上,皱起眉,“你当我家垃圾场?”
齐远油盐不进地笑了笑,看到他手里的咖啡,作势要抢,却没想到杜骁立马躲开,嫌弃地看他一眼,转过身将那罐咖啡宝贝似的放在冰箱里,“想喝自己去买,这罐不许动。”
“不过是一罐咖啡,瞧你,”齐远擦了擦手,忽然想到什么,“难不成还是心上人给的啊。”
杜骁一顿。
齐远眼睛都亮了,“还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