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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有什么必然联系么?

不过跟醉酒的人没有道理可讲,远旸的头更加疼了。

“昨晚被噩梦惊醒,却发现姐姐坐在我的床头,我告诉她我梦见好多没有头颅的人在追我,姐姐凑近我说:是不是这样?说着,姐姐突然把头摘了下来!”山姗边说还边模仿,一个劲儿的掰自己的脑袋。

远旸的内心没有一丝波澜,甚至有点想吐槽:都醉成这样了,还能讲出囫囵的鬼故事?

山姗醉眼朦胧的盯了远旸半晌,气哼哼:“你怎么没点反应啊?”

“你可怕啊… …”

“下夜班回家,我家住22楼,可是电梯在每一层都停一次,门外却一个人也没有。当电梯停在18楼的时候,门外一个红衣女子说:好多人啊,我等下再上!”

远旸依旧一副扑克脸,竟是点陈芝麻烂谷子,都听过多少遍了。

“还,还不可怕?”山姗瑟瑟发抖,舌头都捋不直了,“我都怕了。”

“… …那你还讲啥鬼故事啊。”

山姗忽然翻身下床,脚下一滑,踉踉跄跄的奔向书包。远旸看得心惊肉跳,跟在后面护着,只见山姗掏出一本王后雄,非常斯巴达的吼道:“给我写数学题,写不完不准睡!”

“就问你怕不怕!”

卧槽,这才是真正的鬼故事。

不,比鬼故事更鬼故事。

远旸心态当场就崩了,哭的好大声。

斜对门的何川这次在房间里都能听见远旸的哭声,他跟已然酒醒的陆璐对看一眼,笑的不怀好意,“就这还没收下我的杜蕾斯,玩的这么刺激?”

初经人事的陆璐羞涩笑笑,“忽然好想去‘学习’一下经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