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余悦刚一开打，瞬间合上，往地板一扔，“看下一个。”

“不是名画么？怎么能这么糟蹋？我看看。”

“诶，别……”

姜淮对着《百福图》愣了几秒，而后疯狂大笑，“这、这是你上一年级写的吗？”

画上两个超大的字，歪歪扭扭，“百福”，一行更加歪扭的小字：“余悦 一年级 留”，重点是，还盖了印，戳了章。

余悦把脸蒙枕头里，“嗯，当年年少不知丑，哪晓得会留到今日来丢脸。”

姜淮抱起他，对着唇啵了一口，“写的很好，我一年级的时候还不会写福字儿呢，悦悦最棒。”

余悦臊得不行，“看下一个下一个。”

姜淮拿过大爹的签名，横看竖看平着看倒着看，都没看出签名卡上签的是个什么玩意儿，一个不太规整的圆圈，看得出来作者很随意，圆圈透着几分潇洒，外加另一条波浪线。

“这是什么意思？一个圈，一条波浪，缠毛线吗？”

余悦边收字幅员，边瞟了眼，“这个圆，代表一碗粥，那条波浪，代表洪水，加起来就是大爹的名字周洪，这是他早期的签名，很有纪念价值，只签过十来份，后来再也不签了。”

姜淮心说那我还挺幸运。

“后来为什么不签了？”

“别人都说像烤面筋，大爹觉得受到侮辱，再也没签过了。”

姜淮深吸一口气，对于余悦还看看珠宝吧。

珠宝包装那叫一个随意，随便找了个吃炸鸡的盒子装着，该不会是剧组道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