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淮将手机还给医生,“确实,不用治了,扔了吧。”
扔是不可能扔的,医生给陈欢喜嘴角两侧塞入棉布,小心翼翼地敲碎灯泡。
就这样,原本送一个到医院,现在躺着俩。俩大眼瞪小眼,你瞅我,我瞅你,越瞅越觉得对方愚蠢,两人默默相互移开视线,又默契地周时翻身,以背着背的姿势各自躺好。
五爹可找着事做了,在他的病房整齐全套厨房用具,兴致勃勃地给俩病号做饭。
余悦被勒令暂时远离病房,只得跟在五爹身后给他打下手。
“五爹,怎么这么多韭菜?一篮子全是韭菜?”
“别问,秘方,不外传,你给我洗好韭菜就出去吧,我做饭的时候不许人在旁边看,免得你偷师。”
“……”
就您这技术,我有什么可偷师的?
但余悦还是听话的洗好韭菜出去。两小时后,门开了,一阵韭菜的气味从门内蹿向走廊,余悦都不敢呼吸。
“去,给他俩送去,左边的是小欢欢的,右边的是你媳妇儿的,别弄错了啊。”
左边的给陈欢喜,陈欢喜饿了两顿了,这会儿正饿得眼冒金光,赶紧揭开篮子上盖着的布。
“就一碗白粥啊?”
余悦瞟了一眼,“你五叔吩咐的,你不吃也得吃。”
陈欢喜瘪瘪嘴,端起粥喝了一口。“噗!”
“这什么啊?怎么是酸的?用醋煮的粥啊?白醋粥?”
余悦和姜淮对视一眼,姜淮已经开始害怕了,吃个饭像开盲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