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悦试图帮他拔出灯泡糖,越是往外拽,似乎卡得越紧。
“这灯泡糖,做得还真逼真,简直一比一还原,要不,你试着用口水把它含化掉?”
“唔唔,唔唔唔!”
“唉,去找四爹吧,看他有没有什么办法。”
“诶,贤侄莫慌,待老朽用内力助他将此物炼化。”五爹说。
余悦很是心累,五爹又犯病了,“我是你干儿子。”
瞒是瞒不了的,余悦把陈欢喜带到四爹办公室,正巧姜淮也在,他醒来找不到余悦,岔着双腿,一瘸一拐地凭借着顽强的尊严支撑走到办公室,恰恰跟陈欢喜打了个照面。
陈欢喜看着如螃蟹纵向行走的姜淮,想笑笑不出来,托着腮帮子直瞪眼;姜淮看着嘴里塞着个灯泡的陈欢喜,极力绷着身体忍笑,奈何陈欢喜塞着灯泡的嘴配合他瞪大双目的眼睛着实太过好笑,姜淮一个没忍住,笑出声,余悦赶紧上前扶他。
陈欢喜气得直捶胸口,气姜淮笑话他,上前欲拉姜淮,余悦挡在姜淮前面,陈欢喜一拽,拽掉余悦好几颗扣子,余悦一个没站稳,往后一靠,姜淮下意识的抬手接,正好手搭在他胸前某处。
可想而知,姜淮还没好的伤,再次充气,加重。
俩难兄难弟被安排在同一个病房。
姜淮一时间有些恍惚,明明上周还在市区追男友,怎么突然间的被送到山旮旯的诡异医院养病。
百思不得其解。
姜淮甚至想打个电话给方兴,问问他女朋友有没有关于一个人突然像从正常世界穿越到另一个他全完不懂世界的文。
医生冷眼,“你,躺去床上,我先给你看下伤,你这杵着不难受?”
姜淮噤声,乖乖躺上床任医生检查。
“没事,躺着,心静点,最重要的是,离余悦远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