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悦忙了一个早上，终于收摊了，看见姜淮还蹲在路边。

“你还没走？”

姜淮眼眶有点红，猛地站起身，脸也红了，直勾勾盯着余悦。

“怎么了？是不舒服吗。”

“我爱你。”

余悦呆住了，“你……你说什么？”

“我说，我爱你，余悦。”

余悦眼眶也红了。

他上前摸了摸姜淮额头，“没发烧啊。”

姜淮顺势捉住他的手：“对不起，以前我总是认为在一起就行了，那些虚头巴脑的东西，好听的话都是虚的，现在我明白了，那些是锦上添花。”

余悦嘴角上扬，“嗯，我们回家吧，我满身葱花味儿。”

“你什么味道我都喜欢。”

“我有点不习惯，你以前肯定会说：什么味儿？让你不要做饭，叫个外卖就行了，非得弄满身油烟。”余悦学着他从前的语气。

姜淮捉住他的手往自己脸上扇，“是我不对，我错了，但我不是嫌弃你油烟味的意思，我是心疼你，就两个人，随便吃吃就得了，你每次大夏天的，还在厨房待那么久，满身都是汗的，我就是不会说话，没表达清楚。”

余悦抽回手，弹了下他脑门，“好在我了解你，不然早被你气走了，还能忍三年？”

“那现在跟我回家？我帮你洗澡。”姜淮头顶的呆毛翘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