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花盆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搬到了地上跟满地的抱枕为伴,可恶的余悦双臂缠着他的脖颈,一条腿搭在他腰间,另一条腿被他夹在双腿间,姜淮只觉得某处正生理性的疼痛!始作俑者慵懒的变换了个令他更舒服的姿势,晨起的俩个小家伙隔着薄薄的家居裤头碰头相互问候早安。
姜淮嘶了一声,轻轻扒下余悦四肢,冲向浴室。
浴室门没锁,姜淮洗到一半,余悦揉着惺忪的睡眼闯进去,直勾勾地盯着姜淮身下瞅,姜淮一只手放在上面,不上不下的,被他盯着打了个抖。
“悦悦。”姜淮干巴巴的唤了他一声。
“啊,没事,你继续,我借用下洗手间,我得赶去打散工了。”
“可你的眼神告诉我,你在鄙视我。”
余悦挠挠睡得翘起来的头发,嘟囔,“哪有,我在跟它作友好交流,问问它是不是坏掉了,昨晚居然一点动静都没有,安静了一晚上。”
姜淮:……
“你是不是在拐着弯骂我不像个男人?”
余悦没理他,“你今天忙什么?”
“赶设计,有个知名企业的设计稿,从初稿到现在改了十稿了,今天我去搞定他。”
“祝你好运。”
晚上,姜淮又双叒叕出现在酒吧,方兴和陈欢喜笑他比上班卡点还准时。
十一点,原本该上的钢管舞节目取消,酒吧经理上台致歉:“很抱歉,由于舞者受伤,今晚节目取消,另外,本酒吧招聘兼职钢管舞者,有经验即可,欢迎加入。”
姜淮冲向后台员工休息室,见余悦正悠闲的吃着水果,这才松口气,“悦悦,吓死我了,还以为你受伤了。”
余悦慢慢悠悠的剥开橘子皮儿,说:“啊,不是我,是冯晰,他昨晚下班回家的路上,不小心踩着香蕉皮滑倒摔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