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容易吗？你昨夜只管撩，睡着也不老实，手放我那地方拨弄了一整晚，不知道是把我当成画笔还是打碟键了，关键撩就撩，还不让碰，睡梦中还不忘死守着他那边防线，抱一下都不许，一碰就用力抓，劲儿全使在手上，我可是痛且不快乐的熬了一晚，你还骂我无耻！

“下流！”

“我怎么就下流了？”

余悦晃晃手机，“你趁人之危，不尊重我副业，你怎么能趁我睡着开展业务？有没有合作精神？”

姜淮用力眨眼，这还是那个说两句就脸红，怼两句就眼眶红的余悦吗？这气场！不说两米八，两米七九妥妥的，不对，偏离重点了，“我没有啊，我连这两万项目的边儿都没碰着啊，只是看了几眼，也算？”

“你没做？那这两万块什么意思？”

“余悦，你这是对我的侮辱，赤裸裸的侮辱，我做没做你感觉不出来？你摸摸你后面，你再摸摸你良心，做和没做的区别你不知道？”姜淮悲从心来，不带这样侮辱人的！就我这尺寸，我这耐力，做完后边啥样儿你心里没点数？

余悦一秒敛起强大气息，收起獠牙，回归温顺，柔声道歉，话音缓缓的，轻轻的，“姜淮，对不起啊，我不是故意的，我睡迷糊了，我把钱退你哦。”

“这不是钱的问题，钱就是给你的，别老不吃饭……”

“停，”余悦伸出一根手指，轻点姜淮唇间，“我懂，别说出口，只是，无功不受禄。”

余悦说这话时，语气轻柔，只有“功”字加重音，姜淮不傻，姜淮懂。

无攻不受禄嘛，懂！

姜淮盯着微信被退回的两万块，嘴巴抿成一线条，太固执了，又不能强塞给他，“要不，现在来合作一把？反正时间也还早。”

余悦瞥了一眼姜淮，语气平淡的像是买菜，“行吧，现在7点，7点半结束吧，来吧。”

靠！

“余悦，你还是在侮辱我，这样吧，至少8点半结束，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