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便。”温蔺摁下手刹,“我去个地方。”
两天匆匆而过,叶粼考完了。
没有任何的感觉。
却有种淡淡的忧伤。
她是不是要搬走了。
她考完后,倒下的是农言,这几天他累得慌,半夜发烧了,现在睡下,话痨的那个不在,屋子里冷清的很。
冲完澡后。
温蔺端着一杯水出来,穿着一如既往的绵柔t恤,锁骨若隐若现,换了条沉色的裤子,显得肩宽腿长。
看见叶粼站在酒柜前失神的样子,冷峻的眉眼覆上淡淡的温情。
“想喝酒?”
酒柜里的格子错乱摆放有一种美,叶粼笑了一声:“我没喝过,但是我成年了。”
“想喝就喝。”
脱离了压力之后的叶粼似乎平淡许多,神情缓和,笑容婉约:“你陪我?”
温蔺将水杯搁置在餐桌上:“可以。”
她不懂酒,还是以她的高度拿的一瓶,温蔺垂下目光,唇角勾了勾:“这度数,你真会拿。”
“……”叶粼带着求知欲,“很高?”
“很低,水果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