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蔺有些笑意,觉得农言有种皇帝不急太监急的感觉:“父亲追杀我,你陪我?”
农言学舌:“可能吗。”
那种大佬,得罪不起。
强光下让极度疲劳的人,带着昏昏睡意。
忽然,温蔺缓了口气,伸出食指放在唇中:“粼粼睡着了。”
谁知,叶粼头一转,盯着那两,眼神无光:“没睡呢,你们叽里咕噜说些什么,念经似的。”
农言随便说了句:“你蔺叔的风流债。”
叶粼瞪大了眼,瞌睡虫都炸了:“真的?我也要听。”
这让叶粼想起那张锁骨照。
最近因为学习紧迫把这事移到脑后。
但深深想起,还是觉得心梗,仿佛咀嚼难咽,卡在喉咙不上不下。
农言吹了声口哨,带着狗仔的八卦性质:“哟,咱小叶子这么紧张干嘛?”
温蔺忍着没给他一巴掌,回头瞅着叶粼,那眼睛累的双眼皮变成四眼皮了。
“先睡吧。”
叶粼眼睛瞪得更大了。
他皱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