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就那么几步路,他偏不告诉她,就让她一趟一趟,下去了至少五六趟。
而某个人只负责舒舒服服待在办公室等着吃饭。
偶尔,时御会心血来潮架一副眼镜在鼻梁上,也不近视,就是保护眼睛的。
笔挺的西装裤,一尘不染的白衬衫,斯文的眼镜框,微抿的唇,半挑的眼尾,整个一衣冠禽兽。
沈雾十分看不起她上司这种行为,仿佛这样他就是个人一样,啧,装什么文化人。
秉持着这种理念,沈雾从隔间探出脑袋看了他一眼,时御低头看文件没注意这边。
沈雾小心翼翼拆外卖盒。
没控制好,刺啦一声,沈雾动作顿在原地。
按理说声音不小,可时御看文件太认真,耳朵都没动一下。沈雾呼出一口气,这样太危险。
她欲盖弥彰冲着外面喊:“时御,给你打开了啊。”
没人说话。
沈雾刺啦刺啦一个又一个,还很放心拆了一双筷子,一个盒子偷偷夹了两三下,可怜巴巴放在偷运进来的饭盒里。
心满意足在外面啃排骨的时候,桌上的电话显示内线转用。
“进来。”
沈雾叼着排骨没听清,拖着调子嗯了一声。
“拎着你的狗耳朵进来。”
沈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