惨叫声延缓了好几秒才传出来,未婚夫开始反抗,却被死死按住,绝对的武力压制。
头上伤口的剧痛掩去了其他感官,叫人头晕目眩,一时间迷蒙得不知这是什么地方。
尖叫声从门口传来,那男孩没走远,听见声音不对折返查看,被房间里的一幕吓得差点没瘫倒在地。
手里的烟灰缸还没碎,身下人逐渐没了动静。
殷霖初住了手,看了眼自己身上溅到的污物,抬起袖子蹭了下脸上的血珠。
他从沙发上下来,扯出衬衫的衣摆擦了擦自己碰过的地方,把烟灰缸放在那男孩手中。
新鲜血液的味道直直冲进男孩的鼻腔里,每一寸鼻腔粘膜都像被糊了一层带血的杂碎,令人作呕。
他已经被吓傻了,肢体僵硬地任人摆布。
他看见那张带着血污的面孔露出一个和善的笑来:“你看你,怎么这么不小心?”
“操!”
舱门被从内部用力一脚踹开,文陌冶捂着头从狭窄的休眠舱里爬出来,即便只是意识寄居的躯体受到袭击,但那股疼痛感似乎随着意识转移到了自己的身体上。
愤怒到失态的咆哮在巨大的空间内响起:“他居然敢用烟灰缸砸我的头!”
“噗——”
文陌冶看向来不及收起笑容的查珙:“你在笑什么?你是不是在笑!”
“咳,我想起一件高兴的事。”
文陌冶瞪了他一眼,查珙把嘴角掰直了,正经道,“我早就告诉过你,术业有专攻,这种专业要求高的事情就要交给我们渣攻组来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