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奇怪的问题,文陌冶觉得荒唐:“我哪个都不吃。”
“你必须吃。
不吃百分百会死,如果你选择吃,还有五成存活机会。”
“……反正我不吃。”
殷霖初“那碗饭菜你吃吗?”他看了文陌冶的表情,继续说道,“不吃,那就是吃另一份了?那你就被毒死了。”
谁要吃那玩意!文陌冶非要反驳不可,张口就道:“凭什么吃那个还要被毒死?”
殷霖初满脸正经:“因为屎里有毒。”
文陌冶再也忍不住:“……有病啊!哪里有人会在屎里下毒?”
“因为我一猜,没人会吃屎。”
殷霖初鄙夷地看着他,“哪里有人放着好好的饭菜不吃,非要吃屎的呢?”
“你!”文陌冶张口结舌,好半天说不出话来,又被他绕进去了。
冷静片刻,文陌冶说道:“为了挤兑我,你还真是什么话都说得出口。”
“这我可比不上你,我也就是说说而已,你是真敢做。”
文陌冶放下手里的瓷杯,杯底与桌面相击发出清脆的声响,他道:“你越是这样,我越觉得你是个有意思的人。
不过某些人,就只有让人觉得讨厌,反正最后是要死的,我不介意帮他提前。”
殷霖初声音冷了下来:“文陌冶,差不多就行了,不要太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