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锏对准殷霖初,下一刻却被霍峤挡在二人中间。
胡同不敢置信地瞪大双眼:“霍峤,你怎么!你是要与我为敌吗?”
“我绝不会与你为敌。”
霍峤坚定道,“只是我必须这样做,我有我的理由。”
殷霖初一如往常只坐在原处观赏一出好戏,胡同的目光定在他的脸上,再看向霍峤时愤慨平息了些许,冷冷道:“你我刀剑相向,让他人看我们正道中人的笑话?这不正是魔头想要看到的,我偏不让他如愿。
哼!”
胡同爽快地离去,霍峤双手垂在身体两侧,一动不动。
殷霖初无法看见他眼中的情绪,但那身影在空旷的院落中显得萧条。
殷霖初见他静默站立良久,忽然从竹椅上站起身,走到他跟前,好言安慰:“那是你的朋友吗?都是他误会你了,不知道实情,我去找他帮你解释。”
霍峤仍是没有表情,摇摇头:“不用。”
殷霖初抬手放在他的肩头顺了顺:“要的,被人误解多不好受,有机会我一定帮你说清楚,不要不开心了。”
“嗯。”
霍峤下意识点头,顷刻反应过来,“你是在安慰我?”
“这不是明摆着的?”殷霖初态度自然,笑着在他背后拍了拍,“照顾你的情绪,是我应该做的。”
霍峤心情有些复杂,理不出头绪,连个像样的感受都说不出来。
但他觉得,比他的心情更复杂的是眼前这人
第八日,殷霖初一早出门霍峤就注意到他换了身装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