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霖初问道:“您看起来很喜欢狗,怎么没有自己养一只?”
霍太太瞥了他一眼,继续逗弄在腿边打转的狗:“人生在世不就是如此,很多事身不由己,不是你想、你愿意就可以的。
很多时候你要学会妥协,克制,与适当的放弃。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形状,但如果你想要与其他人更为融洽地相处,那就要割舍掉自己的一部分。”
那些话听起来似乎有些道理,殷霖初从来不是会听取大道理的人,他只觉得这些话里并没有真正的答案。
看人眼色那种东西并非完全没有,但也要看情况分人。
比如现在,殷霖初就半点眼力见没有地刨根问底:“那么到底因为什么您不养狗呢?”
霍太太木着脸:“霍峤的父亲怕狗。”
“噗。”
殷霖初明白她为什么要这么委婉了。
第二天一早,殷霖初还在吃早餐,就听见花园里传来严厉的号令声。
透过窗口往外看,身着干练装束的霍太太已经把花园的一部分改造成训练场,用严格的军事化方式训练着狗,并让董润言在旁边观摩学习。
而董润言站在场地之外,不知所措地看着眼前的一切,四处张望时与殷霖初对视上,传递着自己的无助。
殷霖初面容严肃,抬手行了个军礼:祝你好运。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一段时间,殷霖初的花长势喜人,但他情绪有些低迷。
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得到霍峤的联系,比之前任何一次间隔都要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