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发生了什么?竟然有人能轻而易举把东西从他手里拿走!
殷霖初把录音删除,将通讯器放回商钺维持着原来姿势的手里:“聪明了一点,但还是没学乖。
记住,重要证据千万不要随便拿出来。”
“我今天要回家看亲戚,时间有点紧,你耐心等两天,时间到了我会让人通知你。”
殷霖初从容起身,抚了抚衣服的褶皱,“你没有别的选择,毕竟现在,只有我愿意帮你了。”
反派话术,预设一个处于绝境的立场,迫使对方妥协。
商钺站起来,面色冷凝:“那我就再信你们一次。”
他向着巷子外走去,却被人叫住:“等等,上回给你的药还留着吗?”
董润言没有靠近,远远指了指他的手腕:“我看到你手腕擦伤了,最好擦一点药。”
商钺半晌不知道说什么,低低哦了一声,加快了离开的脚步。
殷霖初看着董润言,董润言也看着他。
只要足够坦然,做什么都像是理所当然。
殷霖初只是点点头,没多说什么,他的管家职业病好像挺严重的,不过不是什么大事。
到达殷家,高玉梨正在喝下午茶,她似乎还处于丈夫去世的阴影中,身着黑色长裙,挽着长发,仅用珍珠首饰点缀。
长裙颜色单一设计却并不简单,既能衬出她的身材,又不会显得过于性感,包裹得恰到好处。
她看起来不像是儿子都二十多岁的女人,为保养外表投入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