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讯器那头的人回复很快。
“嗯,麻烦你了。”
“我们俩谁跟谁,马上就到。”
通讯器那头的人与霍峤熟悉到了一定地步,给殷霖初的感觉,像是霍峤对他提出的任何要求都会应允。
霍峤抱着殷霖初走下楼脸不红气不喘,听说话的声音根本听不出他在干一件“体力活”。
把注意力从那则简短有效的通讯拉回到两人的姿势上,殷霖初扯着霍峤的领子让他把自己放下,就挂条胳膊也挺好的。
霍峤对他的拒绝充耳未闻,脚步渐渐加快,面色凝重,像出了什么大事。
殷霖初索性闭眼不管了,爱咋咋地吧,人回来了就行。
楼道里的灯一直亮着,有佣人听见霍峤房间传出的动静出来查看,只看见新婚的少爷抱着个人,已经到了楼下,眨眼出了大门。
她疑惑地走到少爷房间,里边没人在,今儿刚住进来的殷少爷人也不见了。
床上有人睡过的痕迹,只是不知道人到哪里去了。
佣人再往别处一看,被衣柜上的大洞吓一跳,心中跳出一个糟糕的猜想。
衣柜木料用的霍太太亲自挑选的硬质木,结识耐用不易损坏,据说还有防虫的功效。
柜门是实心的,一般人没把子力气根本破坏不了。
这么大个不规则的洞显然是被人为暴力破坏,佣人压根儿没往殷家刚住过来那位少爷身上想,她脑中只有一个念头:
少爷他婚礼中途跑了不说,竟然半夜回来把人给打了一顿带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