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峤目光柔软下来,将手抽出,覆在他的手背上:“现在你可能还没有完全接受我,我可以等。”
殷霖初不明白,他看起来不像是高兴,自己刚才表现得还不够支持他吗?殷霖初试图再加两句补救一下,但被突然响起的声音打断。
腰间通讯器滴滴两声,霍峤拿起接通,对方说了几句什么,殷霖初没听清,霍峤回应道:“好,我马上出来。”
殷霖初问:“有任务?”
“不算。”
霍峤看他一眼,“是飞船失事那天遇难战士的家属,我这段时间在处理抚恤事宜。”
殷霖初略感惊讶:“那你怎么还有空过来?”
“不可能所有时间都用来处理公事,来见你是用的私人时间,不冲突。”
霍峤说道。
不,不是公事私事的问题。
是在处理那种事的同时,还能顾及和未婚对象培养感情的问题。
殷霖初觉得这已经不仅仅是人才了:“霍峤同志,你是个干大事的人。”
霍峤勉强认为这是在夸他。
“那天的爆炸,不是意外吧。”
殷霖初手指漫不经心地抚着钢琴盖的边缘,霍峤沉默片刻:“嗯。”
他对殷霖初的敏锐暗暗感到惊讶,在飞船失控前,这样的警觉已经表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