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等叶敬安把舆论炒起来后,再反手将他一军?”
周衍川顿了顿,才说:“不是,上周才有的主意。”
无论资金实力如何,打官司都是件极其费神且浪费时间的事。
他起初的想法,不过只是证明自己的清白而已。
“上周……”
林晚纳闷地重复了一遍,忽然听见湖中不知哪条小鱼调皮地冒了个泡,一声轻响打破了湖面的静谧,也在她脑海中荡开了一圈圈的涟漪。
她抿抿嘴唇,轻声说:“我现在有个可能很不要脸的想法。”
“多不要脸,说来听听。”
“该不会是那天早上我哭了一场,”她停下脚步,靠着湖岸的栏杆,慢吞吞地问,“所以你才决定收拾叶敬安吧?”
周衍川转身面对她,眼神似笑非笑地低垂下来。
湖边的栈道狭窄,大多数人不爱深夜里往这边过来。
林晚在清冷月光的注视下与他对视片刻,然后从他眼中寻找到了答案。
“哇,原来我哭起来这么有用呢。”
她有些意外,又有些欢喜,刻意装出做作的腔调,“那岂不是今后我想要什么,只要哭一哭,你就愿意给啦?”
周衍川伸出修长的食指,卷了卷她垂在耳侧的发丝,轻声回道:“嗯?有什么想要的,先说来听听。”
林晚就是随便跑火车,猝不及防被他一问,一下子又想不起来有什么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