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东山路已经临近九点。
半路蒋珂还发了消息来,问她昨天究竟怎么回事。
林晚从邻居家拿到钥匙,站在院子里回复:【对不起啊,喝多了就提前撤了,下次再好好听你唱歌。】
蒋珂:【我唱歌随便听听就行,不用太捧场。我就是八卦一下,你跟周衍川聊什么呀,醉得那么快?】
晚风从小巷吹进院子,引得头顶的树叶沙沙作响,将路灯的影子摇摇晃晃地落进来。
林晚站在半明半暗的光线里,打字说:【可能走心了。】
俗话不是说酒不醉人人自醉吗?
【没走肾?】
【没!我们像那种人吗?!】
【周衍川不像,但你嘛……】
林晚抿抿唇角:【要不然先把我们友谊的大门关上?】
【哈哈哈别呀。我知道你不是,没酒后乱性就好。我出去排练了,回头再聊。】
林晚收起手机,回头望向没有开灯的小洋房,有种逃避现实不想进去的感觉。
主动罚站几分钟后,她还是把心一横,勇敢打开了洋房的房门。
情况比她想像中要好不少。
空气里残留着除虫药剂的味道,窗边墙角零星散落着几只白蚁,虽然按照她轻微洁癖的习惯还是觉得不太舒服,但幸好没有出现令她崩溃的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