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林晚多多少少能够理解他的避而不谈。
就像父亲去世之后, 她也不会在别人面前述说自己有多么想念他一样。
有时候明知大多数人都心怀善意,但过多的同情对于他们而言, 或许只是牵动伤口的负担而已。
所以她不能突兀地去跟周衍川为之前的言论道歉, 更不能被他发现她私底下找张老师打听过他的家庭。
林晚无奈地叹气,把蓬松的长发揉得乱糟糟的。
感觉快憋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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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几天, 林晚办理完辞职手续,抽空去医院做了一个入职需要的体检。
等体检报告出来后,就和基金会的hr联系,定好下周一入职。
周一当天, 她上班就差点迟到。
基金会根据项目不同,在全国多地设有办公点。南江地区主要负责鸟鸣涧项目,办公点位于离东山路有一小时车程的科园大道。
她提前一个半小时出门,结果正好赶上早高峰,在路上差点没被堵死。
在hr的带领下办完入职手续后,林晚抱着零零碎碎的一堆用品,问:“科园大道的地铁站,平时上下班挤吗?”
hr面露沉痛:“堪比丧尸围城。”
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