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月之后，池焰看见有男人送她回家，坐在阳台抽了整晚的烟，直到天色微明，终于过去叩响隔壁的房门。

门从里面打开一条缝，白炽灯光照得她像只艳丽的妖精。

“找我有事？”

池焰身影浸在半明半暗的光线里，片刻后推门而入，将她抵至墙角：“姐姐，你不要我了？”

程薇当年鬼迷心窍，招惹了一个桀骜又孤僻的少年，却在他越陷越深的时候及时抽身，从此断了所有联系。

后来他乡重逢，一夜荒唐。

清晨醒来，程薇对着镜子涂口红：“只是个意外，我们谁也不欠谁。”

“意外？”

男人靠在窗边，眉眼低垂注视她许久，哑声开口。

“姐姐昨晚不是这么说的。”

☆、第 1 章

许多年后，记者发来采访提纲，请林晚谈一谈对周衍川的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