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佐助看见五条悟表情有点惊讶,他在对方抬头看自己之前扯了下嘴角,若无其事地拉着咒术师绕到了站台后无人的角落。
大概明白和完全确认毕竟还是不一样的,佐助想。
他在五条悟的注视下阖上眼,再一次发动了黄泉比良坂。
——
家入硝子表情麻木地看了他们一眼,丝毫不愿意回忆刚才自己是怎么被突然出现在解剖室的两个人吓了一跳,一刀把一个改造人的脑子戳成浆糊这事。
“下次麻烦直接找五条聊天,不要让我在不知情的时候做了你们之间的第三者,”女医生冷酷无情地说,手术刀在指缝间闪着寒光,“另外,你或许愿意解释一下,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
五条悟放开佐助的手腕,看着少年从封印符里掏出一个酒瓶。
“你还挺喜欢那个护身符的嘛。”他兴致勃勃地解说。“佐助把它做成坐标啦,另外这是给你带的酒,经五条老师鉴定很好喝哦。”
家入硝子翻了个白眼:“拿小孩子都不喝的饮料糊弄我?”
她又看了一眼酒瓶,又看了一眼五条悟,惊讶地连着问了好几个问题:“你喝酒了?还喝度数这么高的?还把剩下的半瓶带回来了?”
“喂——”五条悟抗议,“刚才有人说这是小孩子都不喝的饮料吧?”
“而且我怎么不能喝酒了?”
“因为你会到处试验无下限,而没人能抓得住你,”家入硝子随口回答,表情严峻地对佐助说,“你管管他,再这样下去,五条就会妄图挑战二十度以上的‘烈酒’,然后把整个学校夷为平地的。”
忍者抬头看了一眼身边的人,五条悟带着一副“我也没有那么喜欢喝酒但是既然你说了我反倒想挑战一下”的逆反表情,感到他的视线,下意识也低头看了过来。
“……没关系,”佐助轻轻勾了下嘴角,“我可以抓住他。”
不过,更大的可能是他们两个一起把高专砸成一片废墟。
五条悟觉得佐助的表情和语气都有点意味深长。
他早上刚醒的时候边嚷嚷头疼边抱怨佐助没让他喝完剩下的酒,其实心知肚明自己前夜已经在失控的边缘,对自己说了什么做了什么印象也不太深刻,视野中大部分时间是甲板上放着的酒瓶,时不时会看到年轻忍者黑亮如墨玉的眼珠和泛着粉的耳垂。
他也记得佐助脸颊上有细小的绒毛,自己的双手似乎被人握住,身体贴近对方,好像连心跳的声音都听得一清二楚。
所以昨天是发生了什么吗?
他总觉得佐助和之前有点不一样。
也许是因为杰的事呢?
但这种变化在他看来也许并不是件坏事。
“……你怎么能和别人站在同一边?”他叽叽咕咕地拉起他的手腕晃了晃,看着佐助伸手从封印符里又掏出一瓶酒,递给家入硝子,“好啦,这才是给你的。”
家入硝子眼睛一亮,接过去瞅了瞅。
“据说是居酒屋老板的珍藏哦,”五条悟说,“多谢你给我带消息。”
医生抬头盯着他们两个看了一会儿,放过了继续追问的大好时机。
“看在这个的份上,”她大发慈悲地说,脸上带上了愉快的笑容,“再送你一个消息。”
五条悟做出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
“吉野顺平醒了,你现在过去的话,说不定还能抓到虎杖悠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