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蔻,今日府外有什么消息吗?”
陆家小姑娘百无聊赖地抱着小白犬,卧在懒椅上,一面梳理着小犬绒绒的毛发,一面问道。
宝蔻答:“回姑娘的话,这几日全京城的贵女们都风声鹤唳,未敢出门,倒是再也没有出过被劫的案子。只是,大理寺和禁军还在全城搜捕犯人当中,先前被绑走的人质也仍然毫无下落。”
小姑娘算了算:“七日,这都已经过去快三日了。若是大理寺破不了案,那又该当如何呀?”
“大约,主事的官员们全会被革职处置罢。”
宝蔻稍顿,又宽慰道:“姑娘且放心好了,我听说呀,这大理寺正卿裴文焕,在职十余年,可是破了许多府衙都未能解决的疑案悬案,民间都传他叫‘裴青天’呢。要是他都不能揭破此案原委,那么整个大赵,恐怕也没有人能够做到了。”
小姑娘轻轻颔首,呼了口气,复埋头为怀中小犬打理起绒毛来。
正整弄中,忽闻院门被扣响。
“——祯儿妹妹。”
“意哥哥!”
陆家小姑娘乍一听见声音,就立即拨开小犬,欢喜地起了身,往圆拱门处小跑而去。
“你今日……”
“陆夫人生恐祯儿妹妹在府中被闷坏了,特意请我来宽解宽解呢。”
少年人如皎月般的好风貌,轻摇着一柄折扇,柔雅温润地朝她笑了笑。
“原来是我阿娘呀。”
小姑娘领着隋小世子进院,请他落了座,这才再度把软趴趴的小白犬捞入怀中。
隋意注意到小姑娘情态的不寻常,拎着扇柄,忖道:“祯儿妹妹怎么一副没精打采的模样?莫非真是被闷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