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单单一个照面,便把她浑身上下全部看透。
——「此人竟恐怖如斯!」
陆宜祯蓦地想起,昔日宝蔻给她念的话本里的一句形容。
真是再合意不过。
缓了好一会儿,她才承认道:“你都猜对啦。”
她说:“我父亲和英武侯府私塾的邓夫子有些交情,想让我同侯府的几个姑娘一起念书呢。”
“英武侯府?”
“嗯。怎么了?”
隋意用扇子点点下巴,道:“方才与我比试的徐大,便是英武侯府的长子。”
“这么巧?”
“是啊,真是巧。”
说到此处,陆宜祯又想起来一个问题:“意哥哥和徐家大哥哥也是要念书的罢?”
“唔,我们如今都在国子监。”
“那……今日国子监是出了什么事情吗?”
否则他们二人怎能这么悠闲地在酒楼比试投壶?
“自然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