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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这句话,陆宜祯回家以后,每日趴在窗台前翘首以盼。
至于是期望看见糖、还是看见人,她并不很清楚。
但无论是糖还是人,都再也没有出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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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楼的气氛有点凝滞。
桦衣的徐家大郎蓄了半天力,手中的箭矢愣是没有投出去。听得隋意的戏谑之语,他落下手,忿忿反驳。
“你可别高兴太早,这才第三把,我不过差你十五筹,总,总还有机会赢!”
“哦?”隋意挠挠下颌,饶有兴味,“那我可得擦亮眼睛瞧着。”
徐家大郎被他这么打乱一通,也不拖泥带水了,眯了眯眼,瞄准壶口便是一个发力——
长箭擦入壶中,却因角度问题,没有立即落尽,而是颤颤的在壶口转了一下,最后紧贴壶沿不动了。
围观众静默一瞬,猛然发出热烈的欢呼。
陆宜祯也被这一击扯回神思,捂嘴惊叹。
报数的小厮拉长声音:“浪壶——徐大公子得——十四筹!”
徐大郎高兴得蹦起来,眉飞色舞地朝旁边的对家得瑟:“怎么样!怎么样!我这下只差你一筹了罢!”
隋意但笑:“倒是我低估徐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