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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了就好了,”殷顾挤在他旁边偷西红柿吃,“顾哥摔跤硌茶几上下巴磕紫了,亲哥摔跤趴床角上锁骨磕紫了,人家都是情侣手链情侣手机壳,咱俩是情侣淤紫,特立独行。”

“和戒指一样独行么,”余成宋拽出挂在脖子上的戒指晃了晃,今天早上下了会儿雪,现在晴了,阳光晃在上面,特别漂亮,“你别说,离远了看还挺好看的,特别神秘。”

戒指里侧三个神秘小字,凑近了才能看清——顾花花。

殷顾也拿出自己脖子上的戒指,放到他旁边,里侧小字——宋草草。

“要是丢了,人家捡到的人得往幼儿园送,”殷顾说,“你们园哪个小班儿的小朋友丢戒指了啊?小名儿是花花和草草。”

“都互相送戒指了,”余成宋说,“怎么也得是大班儿。”

“也可能是学前班。”殷顾说。

中午十二点,余成第踩着时间回了家,余成宋刚把菜摆好盘,看见他立刻说:“洗手吃饭。”

“来啦!”余成第换鞋脱衣服,又噔噔噔跑到茶几那儿拿了几张纸,回去把新鞋擦干净了才跑去洗手,兴奋劲儿没过,在浴室也喊:“我们什么时候放烟花啊?”

“天黑就放,”殷顾端着一盘西红柿,路过浴室门口说:“咱们买的都是大烟花,白天放不好看。”

“不是有两串大地红吗?”余成第洗一半探出个脑袋,“我们什么时候放?”

“跨年0点放,”余成宋坐在饭桌前倒饮料,瞅着他乐,“滚回去洗完了,你手是不是和泥来着,熊爪子似的。”

“没有,”余成第缩回去继续洗,“我们堆雪人来着!”

九个菜全上桌,三个人坐到桌子前,余成宋举起酒杯,笑着说:“先干杯!”

“干杯!”余成第举起杯往前使劲儿凑了凑。

“干杯!”殷顾和余成宋往他那儿送了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