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你祖宗!”余成宋按了按脖子上的吻痕,好家伙,丝丝的疼,“你上辈子是不是条野狗!”
“这是什么清奇的夸我公狗腰的方式?”殷顾的声音藏不住笑,继续喊:“还有别的夸法么,还想听!”
“滚吧,”余成宋喊,“明天你替我去补课。”
“好的呀!”殷顾喊。
“我去打狂犬育苗。”余成宋绝望地转过身扭头看后背,不看不知道,一看恨不得立刻出去和殷顾来一场无关肉|体纯粹的信息素battle。
回忆适时出现,殷顾在他后背啃的那几口基本都能和记忆对上号,撕咬是alha繁衍时的本能,目的是控制住oga使其不能逃离……
啊,所以殷顾刚才穿着t恤……他单手捂住眼睛,一时心潮翻涌。
殷顾t恤下面一定精彩得和他不相上下。
毕竟,他也是一位alha。
因为身体原因,余成宋今天不得不趴着睡、侧着睡、悬空着睡……反正就是不能平躺着睡。
“顾顾。”余成宋喊了一声。
“我错了,”殷顾从身后搂住他,一下一下亲着他后颈,“以死谢罪。”
“那是我的词儿,”余成宋动了动脖子,被亲的痒,开始反省自己,“哎,我那时候咬你那一下,咳……还疼么?”
“在忍受范围内,”殷顾笑了声,“不过吓我一跳,正酣畅呢突然被按住脖子标记了一下……真的,如果你没来这一下我还勉强控制得住,不至于让你变成现在这样。”
“够了,”如果后悔可以卖钱,余成宋感觉他现在就是世界上最富有的人,他脑袋砸了砸枕头,嗓音嘶哑:“别说了,我已经非常后悔了。”
“不过可以理解,”殷顾搂住他腰的手紧了紧,轻轻往前靠了靠,两个人后背贴着前胸,紧紧挨着,“我都咬你了,你想咬回来,天经地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