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顾一手搭在他脖子上轻轻按着,看见他醒了立刻贴过来,蹭了蹭他鼻尖,嗓音低哑:“感受到了么。”
檀香和血腥交替出现,小小的卧室已经彻底沦陷。
“嗯,”余成宋瞬间清醒,按住他脖子安抚地亲了一口,上下看着他,“特别难受么?”
“还好,可以忍受,”殷顾又凑到他后颈,嗅了嗅,“能让我闻闻信息素么,好久没闻了。”
“前天还闻来着。”余成宋偏了偏头,橘子汽水扩散开来。
腺体在另一个alha嘴边的感觉实在不妙,就算知道这个alha是殷顾,来自本能的防御心理还是让他后背紧绷,不知道他易感期的时候殷顾是怎么忍住的。
“一会儿想吃什么?”殷顾伸手抱住他,把他按到怀里,动作相比之前用力了很多,“我给你做。”
“订外卖吧,”余成宋说,“昨天没剩下什么,吃现成的吧。”
殷顾搂的太近,余成宋有点儿喘不上气,但这会儿他忍了,殷顾的状态他理解,又有点不理解。
理解是因为他易感期的时候也像殷顾一样喜欢抱东西,比如他最喜欢的那个橘猫抱枕,在没有具体对象供他宣泄占有欲的时候他就一个人躲着,抱着抱枕缩成一团睡觉。
不理解是因为殷顾现在抱的是他,这种有活着的、喘气儿的同类做目标的情况,他没经历过。
余成宋有点飘飘然地想,等下次易感期他也抱抱殷顾,那感觉绝对和以前不一样,天壤之别。
抱着男朋友的感觉,肯定很爽。
“外卖么……”殷顾皱了皱眉,“我去取吧,你在这儿躺着。”
“嗯,”余成宋扒开他胳膊坐起来,伸了个懒腰,抬腿就要下床,“我先洗漱,正好昨天和郑予美他们请假了,今天我在家看着你。”
“明天呢?”殷顾一把抓住他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