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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成宋也意识到他钻牛角尖了,这事儿说起来是殷顾的事儿,万一殷顾就是易感期不难受的天选之子,他非要咬一口不是让殷顾白遭罪……

操!还是不爽!

“不生气了,”余成宋深吸口气,默念八百遍不生气,“你帮我把被褥收拾出来一个。”

“干什么?”殷顾警惕地看着他。

“我,今天,”余成宋坐起来,下床,指了指外面,“睡沙发。”

“别啊,”殷顾拉住他,眼底的笑意让余成宋觉得自己是个巨婴,“我一个人睡觉多害怕。”

“害怕你把成第叫回来陪你,”余成宋顺势坐到床边,巨婴就巨婴,一拳一个alha的巨婴,“要不你给折雨打电话,你俩一个被窝。”

“我错了,宋宋,我错了,”殷顾干脆利落地从后面抱住他,多年高情商在这一刻发挥到极致,“我知道你想要的不是咬一口这个行为,你就是想要我把你放在你把我放在你心里的位置一样高的地方。”

“你说的比我想的还特么绕。”余成宋说。

“我放了,一样高的地方,”殷顾说,“真的。”

“哦,”余成宋皱了皱眉,对自己的执着也有点不满意,“我易感期是不是也快到了,我怎么感觉跟来大姨妈了似的。”

“没,我理解你,”殷顾握住他的手,“我的责任。”

习惯了一个人扛着,把最好的一面展示给别人,伤口藏起来一个人舔舐,就算和余成宋生活的这段时间已经改了很多,但易感期这种精神情绪双重脆弱的时候还是不自觉地想躲起来。

“对,”余成宋指了指他,瞪着眼睛,“你的责任,以死谢罪吧。”

“好,”殷顾点头,一脸严肃,“以口谢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