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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桌。”殷顾忽然开口。

余成宋眼神挪到一半,心虚得好悬把眼珠子瞪出来,缓了缓才说:“迷眼睛了要爹爹给吹吹?”

“没有,”殷顾吹干净头发上的泡沫,睁眼看向他,嘴角闪过戏谑,“身上快被烧出窟窿了,别看了。”

被点破余成宋反而坦然了,不要脸惯了,当即指指点点:“你是不是身上长眼睛了,还有你嘴唇挺好看,腰上那是刀伤吗,后背那道挺深啊,让人捅了?”

“你还真是……”殷顾没忍住乐了,“一点儿也没客气。”

“客气什么,屋里除了我就你一个喘气的,我不看你看水么,”余成宋往花洒下走,“完事儿了走,我这边忍得很痛苦。”

可以玩手机啊。

殷顾咽下这句话,往旁边挪了两步。

浴室不算小,但他们俩都快一米九了,长胳膊长腿的,挪这两步跟没动似的,余成宋刚站到花洒下面一甩胳膊拍殷顾腰上了。

两个人都是一愣。

然后余成宋一脸探究实则臭不要脸地摸了两把,“啧。”

“这是什么评价?”殷顾弹了他手腕一下。

“你这个疤,”余成宋收回手,“怎么长的像个桃。”

殷顾看了眼,他还真没注意过,现在跟着余成宋的想象力走,还真有点像……带跑偏了。

“我这个像西瓜,”余成宋侧过去,指了指自己腰上的疤,有一条剪刀豁开的线形和一个戳出来的圆形,“还是带西瓜藤的。”

殷顾想起余成宋卧室衣柜上粘着的桃子毛绒玩具和书桌上的西瓜,好像明白他的想象力是从哪来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