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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什么了?”余成宋瞅了他一眼,拧开碘伏。

“知道你为什么穷了,”殷顾说,“打架赚钱,受伤买药,钱全花光,继续打架赚钱,受伤买药,钱全花光……永动机啊,宋哥。”

宋哥俩字换个腔调从殷顾嘴里吐出来跟“你是傻逼”没什么区别,余成宋一瓶碘酒差点倒他嘴里。

“操,”余成宋举起棉签指着他,“弟弟,女娲给你捏张嘴是让你吃饭的,你能妥善用嘴吗。”

殷顾拿过棉签,捏着他下巴看了看:“会处理吗,硬怼。”

余成宋看了眼旁边的镜子,刀伤不长,三四厘米吧,横在左边脸上,没有破相的感觉,看着还挺酷的。

像个莫的感情的剑客。

这种小伤放以前他看都不会看,能长好就长好,不能长好就留疤,无所谓,也没像今天这么精致地上过药,他上哪会处理。

但逼还是要装一装的。

“你看我像需要自己处理的样儿么?”他往后一靠,大爷似的甩手不干了。

“也是,”殷顾扔掉棉签,重新拿了一根,沾了点碘酒,“一群oga等着给你生孩子呢,哦对,还有alha。”

余成宋想起周折雨那个骚东西,笑了半天,忍不住也骚了一句:“你想你也生,给钱就行,要多少我射多少。”

“还是别了,”殷顾扫了他一眼,棉签轻轻按在他伤口上,唇角弯着,“这么年轻就精尽人亡,挺可惜的。”

他忘了,眼前这位也挺骚的,闷骚。

“你以前真当过学生会长?”余成宋问。

殷顾挑眉:“不像么?”

“别糟践‘像’字儿了,‘像’都要哭了。”余成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