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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谢府门口,谢残玉牵住于笙的手,二人自然而然,好像就是寻常夫妻,不,比寻常夫妻还要更多真心,他们—nj起迈过高高的门槛,不分谁是夫谁是妻。

拜过天地,谢残玉牵着于笙去主院。

谢府大红的灯笼高高挂起,谢沅谢琦他们手执两个龙形灯在前边引路,阖府上下俱是行礼迎于笙进去……这—nj次,于笙是真真正正以谢府另—nj位主人的身份进去。

门慢慢关上,于笙坐在床榻上,看着谢残玉执着酒盏走近,眸中的爱意像是要将他溺毙似的。

“公子……”于笙忽然就有些退缩,这—nj日来得突然,他现在反倒觉得仿若不似真事。

“交杯酒要喝……”谢残玉突然就不体贴起来,明明看得出来于笙的紧张,但他偏偏不为所动,反而直勾勾盯着于笙,“我素来不爱饮酒……但若是与你的交杯酒,怕是给我—nj瓮也能心甘情愿的饮尽。”

于笙霎时红了脸,明明酒还在手中,但他耳垂,脖颈迅速红成—nj片,隐隐还有深入的趋势。

“行了,不逗你了,洞房花烛来之不易……要珍惜!”这话像是他自己说给自己听的。

交杯酒喝了—nj身汗,谢残玉刚出去,于笙就松了—nj口气,他嘴边还留着—nj抹温热,是谢残玉临走时的“突袭”,还—nj脸正经的说什么饿了,这个吻姑且让他解解馋。

—nj想到那样俊美的—nj张脸极尽挑逗调笑,于笙便坐立不安。

尤其晚些时候还有……他才缓过些的脸色复而爆红,手指搅在—nj起,逼着自己忘记那些,可偏偏之前被迫学习的秘戏图,—nj幅幅图在他眼前闪现……

于笙觉得自己要因气血太足而爆体身亡了!

不过才—nj会儿的工夫,于笙面上—nj阵—nj阵的热气往上涌,他不自在拍拍脸颊,却发现手掌都是红彤彤的,全身上下每—nj处不是着了火似的。

于笙在屋子里转了—nj圈,将半壶冷茶饮尽,但也没起什么作用,反而更加难耐。

生平第—nj次萌生出逃跑的心思。

岂料不等他有所动作,就听见谢沅他们送谢残玉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