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残玉冷笑,“好,很好……”
说完他摔门而去,徒留于笙身子一软瘫在地上,好啊,他这次是将那人远远地推开了。
谢残玉一连两个月未回府,于笙好几次要出府也被拘住,除了那一片院子之外,别处不许他踏出一步。
月息来过几次,每每对着他都是叹气。
谢沅和谢琦倒是时不时出现,只是这一次连他们也不假辞色,只将于笙必要的的东西一放就离开。
可这些却在于笙心尖未挑起一点涟漪。
他整日坐在廊下,看鸟儿筑巢,看云卷云舒,听着院子外仆从闲言碎语一日日地多起来。
“瞧吧,这人不识抬举,惹得公子两个月都未曾回府,也不知哪来的大脸,死赖着不走!”
“就是,凭着自己在公子面前得了脸便不知轻重……”
“……都是卑贱出身,在泥地里打滚的烂人,一朝得势就没了自知之明,也不知公子瞧上了他哪点,那样上心……结果呢,反惹得一身骚!”
“……你快别说了,这种人最是记仇,别叫他哪日再起势,又害得你被公子责罚……”
“知道知道……反正就是那么个东西,你至于这样么!”
几人拿着扫帚打着马虎眼,被谢沅捉住,“敢在主子背后谗言,是哪个借你们的胆子!”
一句话吓得几人伏在地上求饶,哪里还见方才的冷嘲热讽,嚣张气焰。
谢沅一顿冷斥,几人磕头求饶不止。正当这时,门吱呀一声,于笙走过来,不过两个月的光景,他已经生生瘦了一圈,单薄的身子裹在衣袍里,只空荡荡地撑着衣衫似的。
“你……”谢沅见于笙的次数不少,遂看着他一日一日的消瘦下去,但是却没什么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