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
“啪——”
那公公惨叫了一声,狼狈摔在地上,而手中藕段瞬间碎成了几截。
“小刘子,你怎么那么不小心,这藕段废了。”绣娘心疼地看着地上的断藕,“原本这藕段献上去,大家还可能饱餐一顿,如今让你废了,你说怎么办?”
绣娘扯着嗓子指责起刚刚抢走当归藕段的小刘子,瞬间她的指责声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可她若有似无地扫了一眼裘甜喝当归,便去收拾小刘子。
裘甜回看了一眼看破不说破的绣娘,边急忙拿着姜潮野的披风搭在刚从冰冷刺骨的湖水中爬了起来的当归,当归受宠若惊倒吸了一口凉气,急忙扫了一眼四周,查找是否有暗卫。
主子给裘甜的披风,如今搭在她身上取暖,这比她在刺骨的湖水中刺激多了。
“小姐,不可!”当归眉头紧张兮兮地扒拉着披风,“奴婢身上藏,要是弄脏了主子的披风,这就不好了。”
“主子?”原本裘甜不确定当归是不是姜潮野的人,如今她这不打自招说漏口,顿时让她肯定了当归的主子是他,正当她以为逃离了姜潮野耳提面命的叮嘱时,却主动收下了人家送给自己的一份“大礼”。
当归一愣,手忙脚乱否认,“没没没……小姐,你听错了。”
“奴婢的主子可是你!”
啥时间,当归觉得整个世界都要完了,的这种观念恐惧感与无力感瞬间吞噬着她的理性,她在刀口之上饮血的日子都没现在身份即将被败露而害怕。
此刻,她不是害怕潜藏在裘甜身边的任务失败,而是害怕身份败露而让裘甜讨厌她,厌倦她,不让她在身边伺候,那她就少吃很多那些奇奇怪怪但又十分美味,让人无法忘怀的佳肴。
再者,她在裘甜的食物中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味道以及她一直追寻的“温度”。
她望着裘甜那甜美脸蛋上显露出的“精明”,胆战心惊地问道:“小姐,你……”
“行了!”裘甜麻利地帮当归披好披风,“越解释越多错误。”
“小姐,我……”
“再说就过了喔!”裘甜拍了拍她的肩膀,忽然明媚一笑,“我们会内廷厨房吧!”
当归看着裘甜根本不在意,或者不伤心她的身份,眉头紧皱,喃喃自语,“小姐……”
“现在我只知道,你可是我的贴身侍女。要是现在你都不听话了,我就孤立无援了。”裘甜假装一副可怜巴巴地模样,冲着还在怀疑自我的的当归说道,“当归,你忍心吗?”
刹那间,当归心头一热,“不忍心!”
裘甜听之莞尔一笑,心想身边有个会武功的人,自己总不会吃亏到哪里。
她随手捡起了堆在旁边的断藕认真看了看,便又挑选多了几块没有太大损伤的断藕后,要转身离开,却不想被千夫所指的小刘子却像发了疯的牤牛一般,冲向她们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