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承越却一点也不气:“梁王,父皇念在你父亲为人诚挚,没有贪念,赐予西北封地,谁知你却有这番狼子野心。”
梁王的父亲,是魏承越祖父外室所生的孩子,一直没有名分,虽不是一母同胞,但自小性子刚直,为人诚挚,很得老皇帝重视,建立大昱朝后,赐了西北凉城的封地,让他安度晚年,谁知去年病逝后,由他唯一的儿子继承爵位,却不安于只在西北耀武扬威,同月肃国二皇子狼狈为奸。
月肃国老国君和二皇子真是打的一手好算盘,既拉拢梁王,又应承着韶国余党,其实根本没想给韶国复国,也根本没想帮助梁王篡位,他们想要的是吞并大昱。
只可惜呀,老国君突发疾病,月肃国大乱,而魏承越在西北和月肃都安插了自己的人,也一早就联合了月肃国三皇子,要不是有些事老国君和二皇子瞒着不让其他皇子知道,他也不至于到了今日才知道阿音就是那个刺客。
“你这话就说的不对了,你们父子难道不是狼子野心?灭了韶国建立大昱,你们可以,我为什么就不可以!”
“那就休要废话!苏木!”魏承越厉声喊道。
“等等!”梁王突然阻止:“本王刚才说不威胁女人,可没说不威胁男人呀,你们两兄弟还真是可笑,都喜欢上女人的当。”
说话间,一女子从队伍后面走出来,手里拿着刀架在一男子的脖子上。
那男子嘴里塞着布,手被反捆在身后,走起路来有气无力。
魏承越不可思议看着眼前一幕,他怎么都没有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
“云嫣!明之对你一片真心,你怎么……”
站在一旁的赵清音瞬间就明白了,云嫣对她说的那些话是什么意思,为何非要邀她今晚去喝酒,因她知道今晚有一场厮杀,所以她应该是想要将自己带离后再行事。
只是云嫣也没有料到,贺南修他们先到了。
云嫣同她对视一眼,无需多说,各自都已明了。
她这才仔细看向梁王,眼窝深陷,眼神深邃,鼻梁挺拔,嘴唇抿着,显得很薄,周身撒发着阴冷的气息。
同潇洒开朗的魏明之截然不同。
“明之他怎么了?”魏承越刚才还纳闷,那么一个爱热闹的人,那么大动静都不见他出房门,原以为他是舍不得美人怀,没想到却是被美人挟持了。